第11章 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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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鐘後，楚爸楚媽面無表情的坐在餐桌上，看著楚越金馬獎影帝似的表演孝順兒子的把戲，楚越使出十二分的精神把前奏鋪墊完後，乖巧的坐在爸媽對面，露出最甜蜜最迷人最乖巧的笑容說：
“爸、媽，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，你優秀的兒子終於通過自己的努力在工作上取得了長足的進步，得到了領導同事和人民群眾的一致表揚，為了更加的鍛煉和考驗我這個光榮的人民警察，單位給了我一個難得的進步和學習的機會，我被借調到刑偵隊了！恭喜你們有一個如此傑出、優秀又帥氣的兒子！鼓掌！”楚越和歡姨嘩嘩的鼓掌。
“老楚，今天這個魚蒸老了，你嘗嘗是不是。”
“嗯，是有點老。還有這個青菜也鹹了，你試試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
楚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對夫妻自顧自的討論著菜品，把他當空氣，又耐下性子，重新把笑容堆在臉上，說了一遍，還是沒人理，於是他嚴肅的大聲說：
“楚先生、楚夫人，對你們唯一的兒子進刑偵隊的事，你們都不表態的嗎？”
“啊？哦！”楚媽無所謂的說：“刑偵隊啊，去吧！去吧！自己註意安全啊！”
楚爸輕描淡寫的說：“去了好好工作，聽領導的話！來，老婆，你再嘗嘗這個。”
這下，輪到楚越發楞了：“你...你們就這樣同意了？”除了扮演孝順兒子，他甚至做好了一哭二鬧三上吊潑婦的準備逼二老就範，這...這...這也來的太容易了嘛！
“對啊！”楚媽吃驚的說：“難道我們不該同意？我們是開明的父母，只要兒子願意做的事，就算你找個男朋友回家，我們都是支持的，何況你是為人民為國家做貢獻呢！我們肯定同意啊！”
楚爸在旁邊點頭。兩人繼續研究吃的。
楚越發了半天楞，確定這二位沒說反話，確實是同意了，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劇情會演變成這樣，但是結果是好的。明白了這個結果後，楚少爺馬上原形畢露，圍裙一扯，沙發上一癱：
“早說啊，累死我了！啊啊啊啊啊！”
楚爸楚媽歡姨：.....你累嗎？就是系個圍裙廚房裏左轉右轉，最多就是撿根蔥，剝瓣蒜。
正在沙發上耍賴，想著要不要趁機再給老爸要部車，手機響了，順手接了起來，有氣無力的：
“餵！”
“那誰，你在哪？”
“楚越！楚越！我有名字！”楚越憤怒的喊。
“楚越，我剛下班，魏大媽那邊的情況如何？你去了嗎？”那邊心平氣和。
“呵！你還記得這事啊！”
”.....”
“好了好了，我在我父母家，你在哪我去找你。”楚越不明白，這個叫顧國強的為什麽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，暴躁的永遠是他。
“行，那去我家吧，對了，要接你嗎？”
“我有車！我認路！”楚越憤憤的掛了電話。
“誰啊！你態度這麽惡劣！”楚媽問。
“顧國強！”
楚媽”......”
楚爸”......”
氣急敗壞的楚越已經忘記了下午才決定對人家態度好點。
臨出門，看到桌上基本沒動的蝦、蟹、紅燒肉、排骨、宮保雞丁，楚越讓歡姨打了包，大方的指著蒸魚：“這魚就留給你們吃了，蒸老了。拜拜！”提著走了。
看著空空的盤子，楚爸楚媽直接就想淚流滿面了，楚爸安慰的拍拍楚媽：“歡姨，給我們下碗面吧。”
開著車，瞟了眼副駕上的飯盒，楚越想：雖然姓顧的臭黑臉估計還沒吃東西，可我也沒吃啊，辛苦了一下午，這可是帶給我自己吃的。當然，他要吃也不好意思一點不給他，又暗自笑，幸虧拿的夠多。
門開著，楚越把飯盒擱在院裏的桌上：“我來了！”拿出菜擺好，找到廚房方向，自來熟的就進去找筷子，楚越感嘆，這顧隊一個大老爺們，廚房清清爽爽、廚具一應俱全，冰箱居然也是滿滿當當，和他自己完全不是一個畫風。看了一圈，毫不猶豫的拿了兩副碗筷出來。他不過是第二次來這裏，卻是感覺很自在，由此想到，這位臭黑臉的臥室是不是也是這樣井井有條？又想起自己那狗窩，不由偷笑。
顧國強站在樹下，手裏拿著塊排骨啃著：“給我帶的？”
“是我自己沒吃飯，誰給你帶啊，想得美！”
“哦”顧國強自然的接過碗筷，嘴角有一絲笑意：“我以為你要拍拍新領導的馬屁呢！”
“誰領導？小爺我還沒想好呢。”楚越脫口而出。
“哦”顧國強微笑不語，吃著菜：“味道還不錯。”
“嗯....嗯...那啥”楚越看著顧國強沒有再邀請邀請他的意思，萬一這黑臉變卦了怎麽辦：“那個....我明天早上交接完工作下午就過去。”他本來是後天去報道，他想早去早踏實。
“對了，魏大媽那情況是這樣的。”他生怕顧國強反悔，趕快把話題岔開：“早上我去了，從家裏看，魏大媽走得非常著急，從院子到屋裏，家具雖然簡陋，但都收拾得整整齊齊，幹幹凈凈.....”
“你進屋了？”
“啊，當然要進去看看。”
“哦”
“臥室的衣櫃開著，櫃門邊還掉了件衣服，衛生間的燈沒有關，門口的拖鞋向外擺放，臥室床上的被褥沒疊，廚房的泡菜壇子蓋子放在一邊，地上有泡菜水滴的印記，碗櫃門沒關。以上來看，應該是半夜或清早走的。隔壁的老鄰居告訴我.....”楚越猛的想到被那群老頭老太太熱情的招待，不禁打了個寒戰：“咦....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怎麽了？！為了調查我差點賣身了！”
“嗯？”顧國強擡起頭。
“老鄰居說的情況和我們了解的差不多，魏大媽一直省吃儉用就是準備打官司把貝貝的監護權要過來，對面一樓的李大爺說，那天半夜大概2點左右，他起夜看到魏大媽家門口有人說話，怕是壞人就扒窗戶看了一眼，看到魏大媽和一個人說著什麽，把那人讓進了家，想著是熟人和親戚，就沒有多管，因為天黑，剛好那天路燈又壞了，也沒看清是男人還是女人，只是中等個子，偏瘦。第二天下午隔壁的向大媽接到魏大媽的電話，請她幫著交一下這個月的水電費，說是走親戚去了。就這些。”
“那李大爺沒看到貝貝？”顧國強問。
“我問了，沒看到孩子”
顧國強擦擦手：“看來.....”
“強哥！怎麽沒關門啊！”門口進來一個人，楚越擡頭一看：袁山？
“楚警官！這麽巧！”袁山笑著走進來，舉了舉手裏的酒和烤肉：“強哥，找你喝酒來了。”
“好啊，老袁，有時間沒喝了。”
“是你忙啊，我隨時恭候。”袁山朝桌上的菜看了一眼，熟門熟路的到廚房拿了三個酒杯一副碗筷出來，拉了椅子坐下：“這麽多菜！強哥好興致，好久沒嘗到你的手藝了。”
“不是我，是楚警官帶的菜。”顧國強笑。
“瞧我這口福，謝謝楚警官哦！來來來，喝一個。”袁山給楚越倒上酒。
“我不....”本來楚越想說自己不怎麽喝酒，話到嘴邊突然不想說了，接過杯子就幹了。袁山和顧國強那麽熟的嗎？這關系，不像是一般熟人，而是親近的朋友了。
袁山和顧國強聊著什麽，楚越也沒細聽，就覺得今天自己在紙上畫了一天的疑問，本來準備過來好好聽聽這位顧隊的分析，現在全被這個姓袁的攪和了。
顧國強看了眼默默喝酒的楚越，拍拍楚越的肩，笑著說：
“這位袁總你不了解吧。”
“知道啊，天順花園保安隊長，安山物業副總嘛！”楚越說。
“哈哈哈，你啊，還虧在你轄區呢。今天給你正式介紹：袁山，武警某部退役特種兵，立功無數，國內外執行任務無數，五年前退役，你不知道，當年聽說他要退役，各公安機構都去部隊搶人啊，就咱們邢局都不知跑了多少趟，你猜怎麽著.....”
楚越看看袁山，面無表情，心裏卻是佩服得不行，男孩本來就崇拜英雄嘛，還有一點幸災樂禍的小心思，你顧國強不是厲害嗎，原來這還有更厲害的！顧國強接著說：
“結果人家哪也不去，要自主創業，下海經商，哈哈哈。”
“啊？”楚越也覺得有些吃驚。
“咱們市的縱橫安保就是這位仁兄的產業了。安山物業不過是副業而已。”
“ 縱橫安保？”楚越知道這個安保公司的名氣非常大，他們派出所接觸得不是很多，但是在家裏聽楚爸楚媽也說過，一般能讓楚爸媽在家裏聊起的人和事，那都是有得一說的。
“是啊，他們這個安保公司接的可都是高端活，國內外都有業務，你要追哪個明星要個簽名啥的，就可以找咱們袁總了，他公司可接了不少私人保鏢的活兒。”
“顧隊又笑話我！武夫而已，讓楚警官見笑了！喝酒喝酒！”袁山趕忙倒酒夾菜的。
楚越倒笑不笑的哼了一聲，也不知是哼顧國強說讓他找明星簽名啊還是哼袁山。
“你知道”顧國強似乎不知道楚越的態度，繼續興致勃勃的說：“縱橫安保為啥這麽厲害嗎？告訴你，他那兒的人，基本都是部隊退伍的特種兵，很多都是袁山當年親自帶過的兵，就算沒帶過也是慕他名而來。還有一個厲害的是他那兒的裝備、訓練，真是沒的說！局裏的跟他那沒法比，改天帶你去看看！”
楚越有些奇怪的看看顧國強，以他對這個老黑臉的初步了解，他不至於這麽誇獎一個人吧，簡直肉麻了！連帶到剛才對袁山升起的一點佩服之情也打了折扣。
“過獎過獎！”袁山面不改色：“一定歡迎楚警官光臨指導我們的工作，我們安保公司本來就是在公安機關的帶領下工作的嘛，有什麽打雜跑腿的就招呼一聲就好。”
楚越忍不住又哼了一聲，從小跟著楚爸楚媽出席各種場合，阿諛奉承的事見多了，只是這二位硬漢在這兒互吹，怎麽看怎麽別扭，雞皮疙瘩簡直掉滿地，只聽袁山繼續道：
“強哥好久沒去我們那指導工作了，怎麽樣，抽時間去視察一下？”
“哈哈哈，好好好，抽時間去你那練練。”
“明天怎麽樣？”袁山說。
“明天去不了，手頭幾個案子還在做。”
“哦，就是河邊那個小孩的案子？”袁山不經意的問道。
“那案子沒事了，兇手自己喝醉酒淹死了。”顧國強也輕描淡寫的說。
楚越不清楚案子的細節，只在所裏看到了協查通報，聽顧國強這麽一說，也有些吃驚，這麽快！
“淹死了？”袁山頓了一下，掏出煙給顧國強點了：“真是罪有應得。”
楚越磨皮擦癢的坐著，覺得這二位的話自己也插不上嘴，酒反而有點喝多了。
“楚越，去燒水，泡點茶，解解酒。”顧國強說。
“我又不是你的傭人”習慣性的回嘴到了嘴邊被楚越硬生生的吞了回去，這人明天就是他的直屬領導了，怎麽都得給他點面子。楚越陰著臉站了起來。
“老袁，天順小區那個楊雨最近怎麽樣？啊，就是那個跳樓的洪清河教授的夫人。還有教授的母親，就兩個女人生活，也不容易。”顧國強說。
楚越猛的站住了，楊雨不是失蹤了嗎？洪清河母親也死了，他知道啊，怎麽這麽問袁山？
作者有話要說：
牛牛來福小劇場
來福：哥哥，你在找什麽？
牛牛：找麻麻的破碗。
來福：找破碗幹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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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福：那我也幫忙！
牛牛：你不要在麻麻碼字的時候跑到電腦旁去搗蛋就是幫忙了！
來福：我沒有搗蛋啊！我只是扒拉麻麻的手讓麻麻一邊碼字一邊摸我啊！
牛牛：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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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楚，今天這個魚蒸老了，你嘗嘗是不是。”
“嗯，是有點老。還有這個青菜也鹹了，你試試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
楚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對夫妻自顧自的討論著菜品，把他當空氣，又耐下性子，重新把笑容堆在臉上，說了一遍，還是沒人理，於是他嚴肅的大聲說：
“楚先生、楚夫人，對你們唯一的兒子進刑偵隊的事，你們都不表態的嗎？”
“啊？哦！”楚媽無所謂的說：“刑偵隊啊，去吧！去吧！自己註意安全啊！”
楚爸輕描淡寫的說：“去了好好工作，聽領導的話！來，老婆，你再嘗嘗這個。”
這下，輪到楚越發楞了：“你...你們就這樣同意了？”除了扮演孝順兒子，他甚至做好了一哭二鬧三上吊潑婦的準備逼二老就範，這...這...這也來的太容易了嘛！
“對啊！”楚媽吃驚的說：“難道我們不該同意？我們是開明的父母，只要兒子願意做的事，就算你找個男朋友回家，我們都是支持的，何況你是為人民為國家做貢獻呢！我們肯定同意啊！”
楚爸在旁邊點頭。兩人繼續研究吃的。
楚越發了半天楞，確定這二位沒說反話，確實是同意了，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劇情會演變成這樣，但是結果是好的。明白了這個結果後，楚少爺馬上原形畢露，圍裙一扯，沙發上一癱：
“早說啊，累死我了！啊啊啊啊啊！”
楚爸楚媽歡姨：.....你累嗎？就是系個圍裙廚房裏左轉右轉，最多就是撿根蔥，剝瓣蒜。
正在沙發上耍賴，想著要不要趁機再給老爸要部車，手機響了，順手接了起來，有氣無力的：
“餵！”
“那誰，你在哪？”
“楚越！楚越！我有名字！”楚越憤怒的喊。
“楚越，我剛下班，魏大媽那邊的情況如何？你去了嗎？”那邊心平氣和。
“呵！你還記得這事啊！”
”.....”
“好了好了，我在我父母家，你在哪我去找你。”楚越不明白，這個叫顧國強的為什麽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，暴躁的永遠是他。
“行，那去我家吧，對了，要接你嗎？”
“我有車！我認路！”楚越憤憤的掛了電話。
“誰啊！你態度這麽惡劣！”楚媽問。
“顧國強！”
楚媽”......”
楚爸”......”
氣急敗壞的楚越已經忘記了下午才決定對人家態度好點。
臨出門，看到桌上基本沒動的蝦、蟹、紅燒肉、排骨、宮保雞丁，楚越讓歡姨打了包，大方的指著蒸魚：“這魚就留給你們吃了，蒸老了。拜拜！”提著走了。
看著空空的盤子，楚爸楚媽直接就想淚流滿面了，楚爸安慰的拍拍楚媽：“歡姨，給我們下碗面吧。”
開著車，瞟了眼副駕上的飯盒，楚越想：雖然姓顧的臭黑臉估計還沒吃東西，可我也沒吃啊，辛苦了一下午，這可是帶給我自己吃的。當然，他要吃也不好意思一點不給他，又暗自笑，幸虧拿的夠多。
門開著，楚越把飯盒擱在院裏的桌上：“我來了！”拿出菜擺好，找到廚房方向，自來熟的就進去找筷子，楚越感嘆，這顧隊一個大老爺們，廚房清清爽爽、廚具一應俱全，冰箱居然也是滿滿當當，和他自己完全不是一個畫風。看了一圈，毫不猶豫的拿了兩副碗筷出來。他不過是第二次來這裏，卻是感覺很自在，由此想到，這位臭黑臉的臥室是不是也是這樣井井有條？又想起自己那狗窩，不由偷笑。
顧國強站在樹下，手裏拿著塊排骨啃著：“給我帶的？”
“是我自己沒吃飯，誰給你帶啊，想得美！”
“哦”顧國強自然的接過碗筷，嘴角有一絲笑意：“我以為你要拍拍新領導的馬屁呢！”
“誰領導？小爺我還沒想好呢。”楚越脫口而出。
“哦”顧國強微笑不語，吃著菜：“味道還不錯。”
“嗯....嗯...那啥”楚越看著顧國強沒有再邀請邀請他的意思，萬一這黑臉變卦了怎麽辦：“那個....我明天早上交接完工作下午就過去。”他本來是後天去報道，他想早去早踏實。
“對了，魏大媽那情況是這樣的。”他生怕顧國強反悔，趕快把話題岔開：“早上我去了，從家裏看，魏大媽走得非常著急，從院子到屋裏，家具雖然簡陋，但都收拾得整整齊齊，幹幹凈凈.....”
“你進屋了？”
“啊，當然要進去看看。”
“哦”
“臥室的衣櫃開著，櫃門邊還掉了件衣服，衛生間的燈沒有關，門口的拖鞋向外擺放，臥室床上的被褥沒疊，廚房的泡菜壇子蓋子放在一邊，地上有泡菜水滴的印記，碗櫃門沒關。以上來看，應該是半夜或清早走的。隔壁的老鄰居告訴我.....”楚越猛的想到被那群老頭老太太熱情的招待，不禁打了個寒戰：“咦....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怎麽了？！為了調查我差點賣身了！”
“嗯？”顧國強擡起頭。
“老鄰居說的情況和我們了解的差不多，魏大媽一直省吃儉用就是準備打官司把貝貝的監護權要過來，對面一樓的李大爺說，那天半夜大概2點左右，他起夜看到魏大媽家門口有人說話，怕是壞人就扒窗戶看了一眼，看到魏大媽和一個人說著什麽，把那人讓進了家，想著是熟人和親戚，就沒有多管，因為天黑，剛好那天路燈又壞了，也沒看清是男人還是女人，只是中等個子，偏瘦。第二天下午隔壁的向大媽接到魏大媽的電話，請她幫著交一下這個月的水電費，說是走親戚去了。就這些。”
“那李大爺沒看到貝貝？”顧國強問。
“我問了，沒看到孩子”
顧國強擦擦手：“看來.....”
“強哥！怎麽沒關門啊！”門口進來一個人，楚越擡頭一看：袁山？
“楚警官！這麽巧！”袁山笑著走進來，舉了舉手裏的酒和烤肉：“強哥，找你喝酒來了。”
“好啊，老袁，有時間沒喝了。”
“是你忙啊，我隨時恭候。”袁山朝桌上的菜看了一眼，熟門熟路的到廚房拿了三個酒杯一副碗筷出來，拉了椅子坐下：“這麽多菜！強哥好興致，好久沒嘗到你的手藝了。”
“不是我，是楚警官帶的菜。”顧國強笑。
“瞧我這口福，謝謝楚警官哦！來來來，喝一個。”袁山給楚越倒上酒。
“我不....”本來楚越想說自己不怎麽喝酒，話到嘴邊突然不想說了，接過杯子就幹了。袁山和顧國強那麽熟的嗎？這關系，不像是一般熟人，而是親近的朋友了。
袁山和顧國強聊著什麽，楚越也沒細聽，就覺得今天自己在紙上畫了一天的疑問，本來準備過來好好聽聽這位顧隊的分析，現在全被這個姓袁的攪和了。
顧國強看了眼默默喝酒的楚越，拍拍楚越的肩，笑著說：
“這位袁總你不了解吧。”
“知道啊，天順花園保安隊長，安山物業副總嘛！”楚越說。
“哈哈哈，你啊，還虧在你轄區呢。今天給你正式介紹：袁山，武警某部退役特種兵，立功無數，國內外執行任務無數，五年前退役，你不知道，當年聽說他要退役，各公安機構都去部隊搶人啊，就咱們邢局都不知跑了多少趟，你猜怎麽著.....”
楚越看看袁山，面無表情，心裏卻是佩服得不行，男孩本來就崇拜英雄嘛，還有一點幸災樂禍的小心思，你顧國強不是厲害嗎，原來這還有更厲害的！顧國強接著說：
“結果人家哪也不去，要自主創業，下海經商，哈哈哈。”
“啊？”楚越也覺得有些吃驚。
“咱們市的縱橫安保就是這位仁兄的產業了。安山物業不過是副業而已。”
“ 縱橫安保？”楚越知道這個安保公司的名氣非常大，他們派出所接觸得不是很多，但是在家裏聽楚爸楚媽也說過，一般能讓楚爸媽在家裏聊起的人和事，那都是有得一說的。
“是啊，他們這個安保公司接的可都是高端活，國內外都有業務，你要追哪個明星要個簽名啥的，就可以找咱們袁總了，他公司可接了不少私人保鏢的活兒。”
“顧隊又笑話我！武夫而已，讓楚警官見笑了！喝酒喝酒！”袁山趕忙倒酒夾菜的。
楚越倒笑不笑的哼了一聲，也不知是哼顧國強說讓他找明星簽名啊還是哼袁山。
“你知道”顧國強似乎不知道楚越的態度，繼續興致勃勃的說：“縱橫安保為啥這麽厲害嗎？告訴你，他那兒的人，基本都是部隊退伍的特種兵，很多都是袁山當年親自帶過的兵，就算沒帶過也是慕他名而來。還有一個厲害的是他那兒的裝備、訓練，真是沒的說！局裏的跟他那沒法比，改天帶你去看看！”
楚越有些奇怪的看看顧國強，以他對這個老黑臉的初步了解，他不至於這麽誇獎一個人吧，簡直肉麻了！連帶到剛才對袁山升起的一點佩服之情也打了折扣。
“過獎過獎！”袁山面不改色：“一定歡迎楚警官光臨指導我們的工作，我們安保公司本來就是在公安機關的帶領下工作的嘛，有什麽打雜跑腿的就招呼一聲就好。”
楚越忍不住又哼了一聲，從小跟著楚爸楚媽出席各種場合，阿諛奉承的事見多了，只是這二位硬漢在這兒互吹，怎麽看怎麽別扭，雞皮疙瘩簡直掉滿地，只聽袁山繼續道：
“強哥好久沒去我們那指導工作了，怎麽樣，抽時間去視察一下？”
“哈哈哈，好好好，抽時間去你那練練。”
“明天怎麽樣？”袁山說。
“明天去不了，手頭幾個案子還在做。”
“哦，就是河邊那個小孩的案子？”袁山不經意的問道。
“那案子沒事了，兇手自己喝醉酒淹死了。”顧國強也輕描淡寫的說。
楚越不清楚案子的細節，只在所裏看到了協查通報，聽顧國強這麽一說，也有些吃驚，這麽快！
“淹死了？”袁山頓了一下，掏出煙給顧國強點了：“真是罪有應得。”
楚越磨皮擦癢的坐著，覺得這二位的話自己也插不上嘴，酒反而有點喝多了。
“楚越，去燒水，泡點茶，解解酒。”顧國強說。
“我又不是你的傭人”習慣性的回嘴到了嘴邊被楚越硬生生的吞了回去，這人明天就是他的直屬領導了，怎麽都得給他點面子。楚越陰著臉站了起來。
“老袁，天順小區那個楊雨最近怎麽樣？啊，就是那個跳樓的洪清河教授的夫人。還有教授的母親，就兩個女人生活，也不容易。”顧國強說。
楚越猛的站住了，楊雨不是失蹤了嗎？洪清河母親也死了，他知道啊，怎麽這麽問袁山？
作者有話要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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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福：哥哥，你在找什麽？
牛牛：找麻麻的破碗。
來福：找破碗幹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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